云恒被怼得哑口无言,撞进墨言那双漆黑蓄满戾气的眸子,只觉得周身都被寒气冻结。 “卑职逾越,请皇上恕罪。” 墨言没出声,云恒也知道自己说得再多也没用,便咬咬牙恭敬地道,“卑职先去京城里接人,而后再来向您禀报。” “嗯。”墨言扬起下巴示意他退下,云恒眼神复杂地看了墨言一眼,转身离开。 屋子里再度变得空寂无声,待云恒走远后,墨言从药箱里翻出些药瓶来,解开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