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单薄的衣裳。 结实的肌肉和宽厚的胸膛在烛火葳蕤下,显得十分诱惑。 他拧眉将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忍痛扯下绷带,露出腰上狰狞流血的伤口。 骨节分明的手指沾上药膏轻轻擦拭,冷汗却顺着他刀削般的棱角无声地滴落到地面。 墨言的眼神冷邃阴鸷,盯着自己的伤口微微有些出神。 昨夜这道伤口被南晚烟连着摁了好几下,原本愈合的地方全都裂开了。 尽管他疼得要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