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。” 宁秉宇:“哼!” 他站起来,走到窗边,看着窗外的夕阳,随意地拿了根烟点上。 “东尼,这次的事情首尾处理完了么?”宁秉宇慢条斯理地戴上眼镜,仿佛刚才的怒火只是错觉。 “都处理干净了,我们给了那姑娘一笔钱,足够她唯一妹妹以后的学费和生活费。她也表示没有其他遗憾,当然,接触她的人已经消失了,她想说也说不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