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但是……” 东尼顿了顿,似乎在斟酌用词:“看样子,肖……是存了死志。” “嗯,没什么遗憾就好。路是她自己选的,怨不得别人。”宁秉宇淡淡地说,语气中没有一丝波澜,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。 他将打火机扔在桌上,发出一声轻响,语气里带了一丝嘲讽:“女人一感情上脑,就容易自己衰一辈子,还衰一家。” 东尼沉默了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