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睛抬起头,半晌,只说了一句话,“我要给余生报仇。” 某特护病房。 付余生被包得跟只棕子似的直挺挺躺在病床上。 他身边的心电图显示仪上,t波倒置,曲线时陡时缓,基线不稳。 周路凯坐在床边,一手紧紧握着付余生的手,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巴,生怕忍不住哭出声来。 年过半百的汉子,经历过数不清的血雨腥风,此时腰身佝偻,哭得肝肠寸断。 常青推门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