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进来,国字型的脸上,一双饱经沧桑的眼睛盈着泪光,却奇异地带着些许的笑意。 他走到病床边,给付余生整了整被角,沉声说:“余生,咱们没看走眼,你没白疼她。” 周路凯抹了一把泪,擤了一把鼻涕,瞅了常青一眼。 常青知道他有话想说,冲他使了个眼色。 两人来到离病床稍远的窗边。 周路凯压低声音,“办妥了?” 常青:“嗯。” 周路凯吸了吸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