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的心却又火烧火燎的,烤得她皮焦肉烂似的,让她两腿发软。 “你把这边地面打扫一下就行了。” 陈诗圣说。 “好。” 夜安锦强撑着两条棍子似的腿,走到了病床旁,弯腰拖地。 拖了两下,她后知后觉地发现拖把头儿是干的。 她脸上一窘,赶紧收敛心神,急步走进洗手间,把拖把湿透、拧干。 出来的时候,她发现病房里只剩下她和床上的人了,房门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