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差点儿引吭高歌。 丛珍宝来到六号病房前,稍作犹豫,还是推开了门。 陈诗圣正愁眉苦脸坐在付余生床边,看到丛珍宝领着保洁员走进来,起身站了起来。 夜安锦看了床上的人一眼,别说模样,连性别都看不出来。 付余生的头脸全部包着,眼睛戴着眼罩,口鼻罩着呼吸面罩,身上盖着薄被。 屋里开着空调,温度适宜。 夜安锦却像掉进了冰窖里,全身发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