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死!怎么还差一点?” 回过神我和麻子开始压榨最后一丝气力推动那枚树叶,尝试彻底遮住婴孩的独目。 看似树叶已经完全盖住了,但并未真正贴上去。 婴孩独目散发出的瞳光犹如一层壁垒,一瓣瓣花瓣撑住了树叶与独目的最后间隙。 咔......咔......衔尾鬼域一次次重启, 我和麻子所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