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丝气力也不断刷新着,反复压榨,反复孤独一掷推动那枚树叶。 但那最后的间隙好似已经成了僵局,以前我们怎么用力都能推动一丝一毫,而现在只剩那一点间隙我们却推不动了。 无皮的样子比我们都焦急,扯着嗓子叫喊:“加把劲啊啊,就差一点了!” “就差一点点了!” “别脱了裤子不干实事啊。” 我越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