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我现在贸然冲进,就算不给丝线切断双腿,也会遭受致命的重创。 “很久没有做人的感觉了!”对方说话之间缓缓抬起头来望向长空,就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事情? 我趁着对方喟然慨叹的功夫,眼珠飞快地向四周扫视而去。目光所及之处,却见无数道黑线已经将他围在了不到两丈方圆的空间里。更糟糕的是,那些致命的丝线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增多,几乎步步为营地压缩着我可以活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