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不幸婚姻(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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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荷花与黄河东结婚已经一年多了。他们结婚后的第二个农历春节也来到了。
大年三十晚上,人们惯常熬夜守岁,要好的朋友便聚在一起喝酒聊天。 黄河东、王为国、魏国忠、祝光明等哥们儿,也同其他人一样,在魏国忠家设了一个酒场,喝起了年夜酒。
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说笑,时间接近零点时,第三瓶酒也基本喝干了, 黄河东喝得醉醺醺的,祝光明也喝晕了。于是,他们散了酒场,各自回家。
黄河东在回家的路上想,哥们儿今晚说得好,特别是祝光明的话,说得更加到位!唐荷花是我媳妇,不是女神,不能一直供着她,也不能一直放着她,我不能当怂种,我不是菜鸟,今天我不能饶了她。
黄河东走到家,见父母屋里的灯还亮着,知道是在等他回来,他给父母打了一声招呼,便到他的屋里去了。
屋里没有灯光,看来唐荷花已经睡了。
他轻轻打开房门,拉开电灯,屋里顿时亮如白昼。
他看见唐荷花躺在墙角的小床上,用被子蒙着头一动不动,一声不响, 不知她是真睡着了,还是佯装睡着。
春节的夜晚,正值隆冬季节,气温在零下十度左右,黄河东本来刚喝完酒,身上不该冷。但是,他进屋之后,还是从心里感到一阵寒冷,感觉脸上凉嗖嗖的。
黄河东见唐荷花对他不理不睬,哥们儿在酒桌上说的话又在他耳畔响起。在酒精的作用下,郁积在他心中的愤懑终于喷发了。他在心里说,唐荷花,我念你是同学,本不想对你动粗,可是,给你脸你却不知道要脸, 整天阴沉着脸,不知道你是谁了!你高高在上,把自己当成神仙;结婚前你说不能胡来,我都忍了,可现在结婚一年多了,你仍不让我沾边,你葫芦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药? 今天我叫你尝尝本大爷的厉害!
他要强暴唐荷花。
他很快脱去鞋袜和衣裤,仅穿一个小裤头,像饿狼猛虎一样,扑向小床上的唐荷花。
唐荷花根本没有睡着,她对黄河东越来越反感,甚至根本不想看到他。 春节是中国人民的传统佳节,她是出娘家门的人了,按风俗习惯,嫁出去的闺女必须到婆家过年。无奈,她只好回黄河东家过年,否则,她真想回娘家过年。
黄河东进屋时,她听得清清楚楚。她不愿搭理他,便赶紧用被子蒙住头,佯装已经睡着。
黄河东快步走到她的床前,二话不说,一把掀起她身上的被子,她被吓了一跳,马上明白他要干什么了。
唐荷花上穿一件大红新毛衣,下穿一条紫色绒裤,腰带束着腰,两条裤腿用带子紧紧地绑在腿上,他估计,在绒裤的里边她还套着一条秋裤。 看来,她是有防备的,成心不让他脱下她的衣服。
黄河东见状,更加气恼,便不顾一切,用尽力气,向上拉她的毛衣, 解她的裤带,向下拽她的裤子,这时,他发现她在绒裤的里边还扎着一道腰带。
唐荷花如同受到极大的侮辱,惊吓之余又怒火中烧,她挥起右手,“啪 啪”在黄河东脸上扇了两个响亮的耳光,并低声骂道:“你真不要脸,禽兽不如的东西。”
黄河东感到脸上热辣辣的,但没有因此而住手。他想,与你结婚已一年多了,早该给你来硬的了,就算婚内强奸,也不是多大罪过,就算你的家人知道了,也无所谓;既然今天已动手了,就得把你制服,再不能受你的窝囊气,再不能让哥们儿嘲笑我。
就这样,一场无声的没有硝烟的,但有流血的激烈战斗在进行着。
她用手抓他的脸,有时还用嘴咬他的胳膊,一边拼命地反抗着搏斗着, 一边退到墙角。她早横下一条心,决不能让他玷污了身子。虽然夜夜有戒备, 但她没想到他今晚竟如此野蛮凶狠。
他用腿压住她的一只手臂,用一只手按住她的另一只手,用另一只手去脱她的衣服,解她的裤带。他的动作迅猛有力,她阻挡不住他的猛烈进攻, 不大一会儿,他突破她的道道防线,上身的衣服被脱下来了,里外的腰带也都被解开了。
唐荷花眼看自己的阵地就要失守,因而,十分痛苦,几近绝望。就在这时,她想起了黄河西,黄河西的身影在她眼前浮现。她想,我曾经对河西哥哥说过,“我一定保护好我自己”,现在,黄河东对我动粗来硬的,我不能让他得逞,宁死也不能让他玷污。想到这里,她又有了精神,浑身增添了力量。她一下子抽出右手,然后,推着他的下颌,急中生智,低声说道: “你住手,你住手,有话好好说,有事好商量,你咋能这样粗鲁?!”
“我没话,我有事儿!你是我老婆,今天我要让你知道你该做什么!” 黄河东一边按着她,一边喘着粗气说。
“我要解手,先让我解一下手,解完手什么事都好商量。”唐荷花的口气软了下来,好像是屈服了。
经过一阵撕扯,黄河东的酒劲下去了大半。有人说,“酒壮人胆”,这话不假,黄河东今天喝了不少酒,酒壮了他的胆量,祝光明等哥们儿的话怂恿了他,他才对她如此粗鲁野蛮。如果没喝酒,如果没有哥们儿的取笑怂恿,他对唐荷花也下不了这么重的手,也不会如此粗鲁野蛮。
现在,他见唐荷花服软了,态度有所好转,便在心里说,她终于老实了, 看来对她不用硬的还真不行,早知道她吃这一套,早就对症下药了。她要解手,就让她去解,她解完手能顺顺当当地服从自己,倒比强迫要好得多!想到此,他住了手,放开了她。
她急忙提上裤子,从小床下到地上,然后,走到屋门旁边,一下子拉灭了电灯,屋里顿时漆黑一片。
黄河东以为她是去解手,拉灭灯是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脱裤子,是害羞的表现,所以,他就没有很在意,只盼她早点解完手上床。他在小床边坐着,在黑暗中候着,凝听着,可是,他没有听到她尿尿的声音,竟听到了咕嘟咕嘟的喝水声,紧接着,一股呛鼻子的农药味扑鼻而来。他心里咯噔一下,心想,坏了,大事不好!她可能是喝农药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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