杆子语气森然的说道:“你要真觉得自己有能耐,可以试试能不能挺过今晚。” “行啊!你有什么法子尽管往我身上时,你要能把我给整服了,啥话我都跟你说!”挨了一拳的二杆子,却昂着个脑袋像个不愿服输的斗士,语气生硬的把话顶了回去。 …… 三个小时后,此刻已经接近凌晨两点。 地下室内刺鼻的血腥味与汗臭味结合在一块儿,难闻至极。 曾锐躺在半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