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弃的皮沙发上喘着粗气,高强度高密度的体力劳作,让他也有些喘不过气来。 而被他劳作的对象——地上瘫着的二杆子,此刻就算是要隔间里的小乌来辨认,恐怕都认不出此人是他自家大哥了。 双臂上满是细小的针孔,密密麻麻。脸颊上多处皮肉外翻,血肉模糊。 “还有招吗?尽管使!”二杆子有气无力的说道,虽然他说这句话时就好像随时都可能会咽气了似的,但说出的话语却是异常坚毅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