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头也没回地离开。 苏酒抱着身子蜷缩在角落,即使昏厥,也仍旧止不住地发抖。 灯火逐渐燃尽,最后一点暖光落在少女眼角的泪珠上,折射出斑驳光晕。 凄美寥然。 再次醒来,苏酒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。 她艰难坐起,用内衬稍微清理过污浊血迹,又穿上破碎的襦裙。 她望向铁牢外,漆黑的甬道不知通向何处,这个地方阴暗湿冷,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