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偶尔的滴水声,根本听不到其他声音。 她跪坐在铁栅栏后,小手握住栅栏,鹿眼带着期盼,努力望向甬道尽头的黑暗。 干裂的唇瓣微微张开,她声音嘶哑:“萧廷琛……” 没有人回答她。 小姑娘又疼又饿,脑袋靠在栅栏上,昏昏沉沉地熬了片刻,终于又昏迷过去。 她睡了一天一夜。 再次醒来,是被食物的香气勾醒的。 睁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