坡下都是野草,金菊花和常渝宏坐在草丛之中,只听得金菊花道:“我这脸上当真没有留下疤痕?” 常渝宏道:“真的没有。” “我不信,妙夫人打得那么狠,流了很多血,岂能没有伤痕。你别是当面不说,背后却嫌人破了相。天黑看不清楚,你摸摸看么,到底滑是不滑?” 金菊花一把抓住常渝宏的手,将手掌贴在面颊之上。 金菊花那如花的面颊滚烫,而钱文义的手掌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