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冰凉。二者一触,常渝宏身子一颤,把手缩了缩,但被金菊花牢牢按住。金菊花呵气如兰的道:“常郎觉得如何?” 常渝宏痴痴道:“……很好。” “哎呀我忘了,不只脸上有伤,我这胸口也挨了一刀,你也摸摸看滑是不滑,好了没有……”金菊花捉着常渝宏的手,从面颊之上缓缓滑落。 常渝宏如遭电击,连话也说不清楚,结结巴巴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 金菊花媚眼如丝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