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便如这水池一般,早已把如鱼般的杂念包容在自己的心中,他可以不受心魔作祟,是因为心魔就是他自己,自己便是他的心魔,便如六欲和本我一样,六欲是我,我是六欲,又何分彼此。如果可以把杂念都控制到这种程度,那么一切都会变得理所当然。自己一直想着祛除杂念,却从未想过可以把杂念包容进来。 岳光祖做任何事都没有负罪感,他觉得理所当然的事,自然不会有忏悔之心和心境不稳。便如上下浮屠的区别一样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