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想问问你,跟男人睡了之后,都会若无其事,而后丢给他们自重两个字吗?” 这么久以来,那晚的那场‘意外’难道只有他一个人耿耿于怀? 盛安然偏过头,脸颊紧贴着桌面,避开了他的目光,羞恼之余只剩下愤怒, “如果是那晚的事情让你在意,那我道歉,是我给你错觉了,我对郁总你没有半点意思,更谈不上什么欲擒故纵,放开我。” “好。”郁南城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