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琉玉赶紧把澡给洗了,身上粘着的脏污除去,只觉得一身放松。 她躺在床上,餐风饮露一个月,神经崩的,没睡过一个好觉。 如今,是沾床就睡。 帐帘被轻轻掀起。 云崖儿走进内,脚步放轻了不少。 走到床边,他把她袖子卷了起来,细细撒上药粉。 似乎是有点疼,让苏琉玉想抽出手。 “忍忍。” 清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