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手的袖子掳了上去,脏污的里衣裹着伤口,上面有稍许化脓的血污。 如今是夏日,受伤不治容易感染,这刀口又深,打开那层污布,让云崖儿眉头紧锁。 知道她能忍旁人不能忍,但为医者,到底是气她这幅不拿身子当回事的死样子。 “疼死你算了。” 他骂了一句,把斗笠带上。 “我去拿药,切记,不可碰水。” “知道了崖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