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点了点头,扶着走廊上的柱子起身,颤巍巍的带着我往来路走去。 他不说话,我也不好贸然开口,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他,等绕过悼念厅,出了年轻人的视线,可他依旧不说话。 我几番想问,但还是生生憋住了。 “小伙子倒是沉得住气。”眼看火葬场的门就在面前,老头终于开口了。 我笑着道:“大爷过奖了。” 他斜睨了我一眼,没再说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