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带着我从保安亭旁边侧过去,来到一座破败小木屋前面。 半扇快要脱落的木头门在微风中吱呀呀晃着,低矮的门楼上挂满了蜘蛛网。 老头没有进去,只问我打油做什么,我高深莫测的说自有我的用处。 “嗯,你身上有那股味儿。”老头骤然道。 我不动声色的哦了一声,他摇了摇头也不再说话,而是钻进了木屋里。 我等在外面,听到他在里面翻东西的声音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