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搂着凡凡睡得正香,我随手关好了门,又在外边布置了一座禁声阵,走进卫生间沾着朱砂在镜子上画了一只眼睛,最后一笔是咬破了指尖,用鲜血点上去的。 唰的一下,随着我最后一笔落成,镜子上出现了另一幅景象。 雪白的大床上躺着一个黑瘦枯干的老男人。 全身上下几乎脱得溜溜光,只穿着一件粉红『色』的小裤衩,干瘪的胸前带着『性』感的小胸衣,搔首弄姿的捏着兰花指翘着腿,也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