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向谁抛着媚眼。 那姿态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,要多变态就有多变态! 暮然间,胸衣破裂,他的两手四肢平放在床上,就好像被什么人活活压住了一样。 他伸着脖子既痛苦又享受似的呻『吟』着。 随即又像烙饼一样被翻了一个身,高高的翘起了干瘪无肉的屁股。 撕拉一声,裤衩破裂。 猛地一声嘶喊,身体前倾,两手紧紧的抓住了被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