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府,他们一样是一家人。 只是这些和袁老夫人没必要攀扯,因为在刚刚袁老夫人的口中,她只有两种选择,而这两种选择中都不曾包含了她,那意思很明显了。 她千悔万忏,也不过是为自己的自私找一个宣泄口罢了。 袁老夫人看着舒洁还是那么清冷的模样,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手帕,轻轻擦拭着自己面上的泪渍。 大概是发觉了,自己即使剖开了伤口给这个人看,也不一定能让她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