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,反倒是变得冷静下来,就像刚刚因为过往而伤心过度的她不曾存在了一般。 她捏着被角,道:“小洁,你婆母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,现在医学发达,要治好这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……” “袁老夫人,我相信你应该查过我的身世吧?”舒洁打断她的话,她望着她:“那您又凭什么认为,我非得求到你这儿来?” 听到这话,袁老夫人笑了,看着舒洁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孩子一样:“小洁啊,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