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包庇这群狗日的为非作歹,他纵容他们圈地占田不说,纵容他们欺行霸市也不说,可是他竟然可以任由他们强抢民女,作奸犯科!”说完,阎历竟将手中的酒杯捏得稀碎。 语诗听后怒火中烧,牙齿咬着嘴唇,她真想亲手宰了这吴太守。 “妹子,这世间哪有天理。”他摇了摇头,又道:“根本没有!算了,妹子,我见过太多好人受罪,坏人逍遥的事情,咱们没有能力改变什么,随波逐流吧。” 语诗十分同情阎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