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个满腔热血的男儿,不能施展抱负,伸张正义,却只能为狗官卖命,真是天大的讽刺。 还有个人也没醉,那就是历娘,虽然脸红红的,但是她很清醒,听完了丈夫和语诗的对话,她站了起来,道:“相公,我又得进药房制药了,晚上冷,你多穿点儿衣服,嗷。” 阎历将历娘搂了过来,满足地笑道:“还好,我有你!” 历娘挣脱开来,羞道:“这么多人在呢,你肉麻不肉麻啊?” 语诗微微一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