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那天晚上,我的话还没说完。” 祁烬声音不大,在寂静的灵堂上却显得格外清晰。 只见他拎起酒壶,凑到嘴边喝了一口,悠悠道。 “左家的忠诚,慕家的悍勇,当世贤者,求之不得。” “所以,单论血脉的话,我自知是配不上左倾颜的。” 左兆桁和左倾颜不由一怔。 掀起眼帘,定定看着他。 “可是人除了血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