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品性之异。”他的声音极慢,似是辩解,又似在承诺,“落后的那一截,我自当以品性弥补,定叫你这糟老头在地底下挑不出半点毛病。” 他举起酒壶,做了敬酒的姿势,朗声道,“干了这壶酒,安心走吧。” 似是想起什么,他又笑了笑,“待我如愿以偿,再给你弄一壶三百年的,正儿八经唤你一声祖父。” 左倾颜面颊骤红。 见左兆桁拧眉朝她看来,嗔怒瞪了他的后背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