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一个大醉的陆远再睁开眼,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正晌午时,扶着额头坐起,陆远不由感慨。 “纯粮食酒是好啊。” 头很沉,但丝毫不痛,可见挥发的很彻底。 “来人!” 陆远低喝一声,紧闭的房门立刻推开,两名年轻的酒楼小厮走了进来,进则立拜。 “小人参见佥事大人。” “备水,本官更衣。” 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