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听夏半晌没出声,拉着陈秋生走到角落的位置,“是不是有他的人?” 陈秋生摇摇头,“这我不知道,但有时候不能不提防。” 阮听夏冷静下来的情绪又开始波动,眼圈都红了,“陈叔,我一定得做些什么,把事情查清楚,惩罚应该是做错事情的人来承受,不能总让好人蒙冤。” 陈秋生比她多活了半辈子,对这社会也看的更明白,但却劝不出来,“夏夏,有时候,命运的不公是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