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的。” 简简单单一句话,已经是包含了太多内容了。 阮听夏却依旧难平心里的忿懑,“陈叔,但你要让我这么信了命,我也做不到。” 陈秋生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好了,不说这些了,既然有时间能空下来了,就好好陪陪他,省的他总是挂念。” 说是这样说,阮占东的情况,他们两个比谁都清楚,基本上已经没有多少清醒的时候了,就算陈秋生在耳边说阮听夏的事情,得到的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