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是泪了。” 晏逸道:“很长时间没有做噩梦了,想是午时多吃了一些,胃腹涨满才会这样。” 古花落道:“夫君,你知道人世间最伤的是什么吗?” 晏逸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听见古花落这样称呼自己,最近也一直是你啊你的,突然这般柔肠万千,晏逸心动了一下,摇了摇头。 古花落道:“最伤的,不是执手相眼泪眼,而是隔烟隔柳,见你手握他人红酥手,酌他人杯中一口酒,这酒分明不是为我而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