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手心的温度,亦不再为我热了。” 晏逸到底不是书香门第出身,每每听见古花落咬文嚼字的时候,大多只是听个六七分意思,却不能全懂,这一次他也大概是听出古花落在埋怨自己情归何处,已不在此。 晏逸劝慰道:“好了,好了,不过是场梦罢了,竟又多想起来,不想了啊,乖!” 古花落朝着晏逸莞尔一笑,那一笑让晏逸一路上已经坚定的信心几乎就要瓦解。 “我渴了,想喝茶。”古花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