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胭脂前脚跨出去,青黛便放了碗筷追出去,却未曾想,还是让她出了府。整个煌城能让胭脂半夜溜去的,也就那酒家了...青黛便也无心再吃下去,只回屋换了身衣裳,散尽身上的油味儿便到主院儿候着,一直到天角发白,再到竹芜起身准备膳食,最后兰釉抱着洗晒熏香过的棉被来,都不曾等到胭脂归来。 青黛冷哼自嘲,指腹摩挲着剑柄刻字,周遭寒气裹身,唯有手心留有一丝温度。胭脂这些年是随性惯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