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八年前初识胭脂之时,她与皇族贵胄娇养出的小姐,又有何大区别,若要追根究底其中的转变,也只是嫌命太长。只是余下六人解决之后,该如何善后... 兰釉甫进院儿,就瞧见了寝房门前的青黛,厚重的玄色绒氅裹在身上,倚靠在白墙边缘,发髻一丝不苟,面容却稍显憔悴。兰釉踱步过去,棉被松软遮掩了正前方的视线,她侧身探出头,只感觉到青黛周身的冷凝,加上眼下的乌青凹陷,迟疑片刻,有些不合时宜问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