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安德嘴角一拉,勉强挤出一个笑容,想要说什么,最终还是没说话,他打开了门,客厅的光线刺得他眼睛一痛,手抬起来遮住了眼睛。 “他做了什么?”安醇声音嘶哑地问。 他强撑着坐了起来,哀愁的视线犹如千斤巨鼎,压得安德心里一痛。 安德扭过头来,看着憔悴而悲伤的弟弟,强行将起伏的心潮压平了。 他笑得眯起了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