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,看起来像是真得觉得无所谓,说:“没什么。无论如何,他也是我的弟弟。不用担心。” 安德走到厨房,打开保温桶,将里面的粥盛到了小碗里。 氤氲的热气让他紧绷的脸慢慢松懈下来,他盯着碗里熬得稀烂的米粒,哆哆嗦嗦地喘了一口气。 噩梦般的记忆重新涌上心头。 那天他急急地赶回家,见到安醇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屋子里,倚着墙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