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醇显然刚在这里站了没多久,鲜血还没把地面染红。 安德一脚把花园的木门踹翻,连着踩坏了好几丛茉莉,赶到安醇身边,抓起他的手,愤怒地说:“你做了什么?” 他撸起安醇的袖子,发现那里干干净净,一点皮都没刮破。再观安醇全身,除了嘴唇下方有一点难以察觉的血迹外,看起来没有一点受伤的迹象。 他心中稍安,但很快,又被另一个念头打倒了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