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“谁的血?家里进贼了吗?” 安醇懒洋洋地抬起头,他的身量还未长成,像个孩子一样仰望着高大的哥哥,嘴唇朝一个方向努了努,示意安德去看。 安德看到了躺在另一丛月季下的,已经面目全非的猫的尸体。 一时之间,安德感觉眼前有些恍惚,鲜红的月季,鲜红的血,在他眼中连成火红的一片。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