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夏燃叹了一口气,用手指揩干他的眼泪,并不想相信这是安醇干的事。 她又问了一句:“真的是你干的?不会是做的梦吧?” 安醇抽泣一声,从她怀里爬起来,捂着自己的心口磕磕巴巴但坚定无比地说:“是我,真的是我。我的指尖缝里还有鲜血。我的手上都是血。真的是我……” 他边说着,身子不受控制地发抖,眼泪一颗一颗地甩到床单上,不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