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要杀它?” 安醇踮起脚,用带血的手指在安德的嘴边画了几道猫的胡须,他像个调皮的孩子似的,说:“我好讨厌它啊,它一直在花园里叫。” …… 夏燃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,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问:“为什么杀它?你,不是这样的孩子。” 安醇趴在夏燃肩头哭泣,睫毛哭得湿漉漉的,均匀地铺在下眼睑上,看起来非常委屈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