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松开相互制约的手,让自己坐到病床上。 她伸出手,如愿以偿地顺着他的下巴滑到他的脸颊,最后停在他的额头上,发觉上面冒出了一层细汗后,很贴心地帮他把刘海掀了上去。 “做噩梦了吗?”夏燃嘴角含着她所能给出的最温柔的笑意,对安醇说。 被迫“掀起盖头”的安醇愣愣怔怔地看了她好一会儿,灵魂才终于附着到躯体上,嗯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