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燃得到回应,激动地快要热泪盈眶。 她抓起安醇的手放到自己眼睛下,深深地喘了好几口气,快把自己喘缺氧了,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,帮他把胳膊放在被窝里,又替他掖好被子,说:“醒了就好了,喝不喝汤?” 她指了指床头的保温桶,鱼头汤的威力还在,她确信安醇能闻到它的香味。 只是大病初醒的人喝这么重口味的汤合适吗?她有些搞不懂自己为什么熬这种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