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想找一根银针试毒,却没掏出什么东西,只好抬起尊手把盖子盖上,伸出一根手指把它推到靠墙角的地方,让它离安醇远点。 然后他把手里的东西放下,走到病床前,小心地来回打量着安醇的脸和露在外面的手,松了一口气。 看来是真得睡着了,还睡得挺香。 安德放下心来,拉过椅子坐在床边,拿起文件继续看起来。 快凌晨的时候,他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