惫且未完全康复的身体亮起了红灯,强迫他休息一会儿。 安德看向安醇,见安醇翻了个身侧躺着睡觉,便容许自己趴在病床边打了个盹,谁知刚眯了一小会儿,他就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了。 “叮叮叮!” 安德皱着眉头抬起头来,先下意识地往床上看了一眼,见被窝还维持着有人睡过的拱形状,可是里面的人却“金蝉脱壳”了,一下子惊醒了。他蹭地站起来,眼前一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