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胡乱地抹来抹去,嘴里还念念有词:“不要这样,我很难受了,哥哥,哥哥……” 安德心中骤然一紧,慌慌张张地按住了他的手,说:“不问了不问了。” 他把安醇拉到客厅的沙发坐下,安醇总算放过折腾自己的脸,却开始扯卫衣的领口,安德的眉头猛地紧了起来,果断放弃了自己的立场,抚着他的后背安慰道:“不去了不去了,你先在家里待着,把身体养好再说。哥哥不问了。”